戚雪走了，她满怀思虑走了。
她已经十分确定黎明是个鬼使徒了，毕竟黎明根本就没有遮掩。
但是要如何让他加入他们第五特殊调查局这还有待商榷。
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只要鬼使徒不随意作奸犯科，国家就不会对他们采取强硬的措施，毕竟要是他们疯起来，国家会很焦头烂额。
鬼使徒可以做到太多事情了，比如刺杀高官，比如屠戮……
这些都是国家难以接受的，所以只要鬼使徒不做得太过分，国家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而第五特殊调查局只是一个缩写，全称是第五特殊人才搜罗保护灵异调查局。
特殊人才搜罗指的是鬼使徒，保护指的是保护领导和人民群众，灵异调查就很显然了，就是调查并且处理可能出现在现实中的灵异事件，最后这点就比如说当初的清风市肆虐的马褂鬼。
领导发现他们对这东西无能为力，所以才忍痛下的命令：坐视不管。
在下这个命令之前，其实他们已经尽力了，据说当初派了一个师去疏散群众。
然后一个都没回来。
这是促使第五特殊调查局产生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是：
据说已经有些领导死在了游戏里。
所以其实第五特殊调查局有两个职能。
第一个职能是维护治安，维持公共秩序，防止鬼使徒作奸犯科。
第二个职能是保护一些高官，防止其死在灵异中。
国家对游戏也曾进行深入的研究，研究结果是……他们对此无能为力。
死亡游戏就像是来自高等文明的东西，他们完全研究不懂，也无力抵抗。
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继续把暴力机构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而第五特殊调查局，就是这样的一个暴力机构。
哗啦。
哗啦。
汤匙在杯中旋转。
黎明吸着烟看着纪馨，他刚刚是在配合纪馨唱红白脸，他白脸，纪馨红脸，这是他们对视一眼后的默契。
“先生，这里不能吸……”一名服务员走过来，却被黎明的眼睛吓退。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服务员被吓退后，黎明将手从纪馨怀里用力抽出来。
不用力不行，有点紧。
“哎呀讨厌~你想要摩擦就说嘛~人家难道还会拒绝你吗？”纪馨一脸娇羞地看着黎明刚刚用力抽出去的手，挺了挺胸，“其实你想摸一下也可以的哦？”
黎明：“……”
“行了，别闹了，你到底怎么想的？”黎明在朋友面前，就冷漠不起来。
他问的是为什么纪馨要刻意在那个时候表现出和他的亲密。
“我怎么想的？”纪馨歪着头，手指一下下点着嘴唇，“不知道欸，我就是想抱住你，不行吗？”
似乎在被碧萝点出来以后，她也不再掩饰了。
她喜欢黎明，在晓彤喜欢他之前。
但是之前她犹豫了很久没下手，然后被苏晓彤抢先了。
要不是她确定苏晓彤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意思的话，她可能会觉得苏晓彤有点婊。
然而不是，苏晓彤那家伙大大咧咧的，估计是真的没感觉出来她对他的喜欢。
苏晓彤死了，纪馨很难过，但是难过的同时竟隐约有些窃喜。
她终于有机会了，哪怕，机会渺茫。
“……好好说，别演我。”黎明无奈。
“行吧，那就是你谈判能力不行，我可以替你谈判。”纪馨摊了摊手道。
“……可是你作为我朋友也能替我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