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成就感！
就好像玩游戏历经千辛万苦的打到boss面前。
boss已经只剩下了血皮。
“当初的事情，全部都查清楚了吗。”
苏京悲凉的问着冷锋。
当初苏薇和九方夏的死讯双双传来，他当晚就进了医院，然后再也没有过问这件事。
“大小姐……”冷锋迟疑。
“说。”苏京说。
“虽然大小姐一直说她是电脑坏了导致照片流出去，但是证据指向在事发的前几天，她曾经去联系过夏少爷。”冷锋艰难的启齿，“也许是她自愿拿出那些照片的。”
“为了陵荣？”苏京说。
“也许。”
也只是也许。
苏蔓不会承认。
九方夏也没有办法再回答他们。
当初所有的一切，都永远的沉入了泥潭。
“她真是疯了。”
苏京低低的叹息。
冷锋也叹了口气。
“老爷，回去吧。”
苏京点点头，临走前又给三个墓碑前分别放上鲜花，这才离开。
上了车之后，冷锋心里沉沉的，又劝慰道：“老爷惦记小姐，以后时常来看看就是，这里离市区也不远。之前和传达室的保安闲聊几句，听说陵荣经常过来陪小姐。”
苏京没有吭声。冷锋便扭动了车钥匙，想想又不对劲，回头，正看见苏京歪歪的倒下去。
“老爷？！”
……
“我爸犯心脏病，还在抢救。”
苏蔓打电话给陵荣，有些烦躁。
白天还因为父亲接纳陵荣的事高兴，这么几个小时，父亲居然心脏病发作了。
“要我过来陪你吗？”陵荣站在苏薇的墓前，冷风呼呼的吹过他的脸。
“我家很多人在，你就别过来了。”苏蔓说。
“好，那你保重。”陵荣说。
苏蔓有点失望，她还是很希望陵荣能在这个时候过来陪他的，但是她不开口，陵荣也无心。
她转身看向手术室，叔叔伯伯们把门都堵满了，她也挤不进去，索性在长凳上坐下。
“爸到底是怎么发心脏病的？”苏蔓问冷锋。
“老爷去看了二小姐。”冷锋如实说。
苏蔓一怔，紧了紧拳头，想笑，又笑不出来。
原来还是因为苏薇。当初离开集团，是因为觉得对不住苏薇，现在进去抢救，还是因为苏薇。
爸爸的心，大概早在两年前就和苏薇一起离开了吧。
“叮——”
一声轻响，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苏京被推了出来，送进icu。
苏蔓第一个冲上去：“我爸怎么样？”
“哪位是亲属。”医生问。
“我，我是他女儿。”苏蔓说。
“请跟我来。”医生表情严肃。
苏蔓的心不由自主的悬了起来。
医生办公室。
“你说我爸已经……脑死亡……？”
苏蔓的声音冷冰冰的。
怎么可能？
“是的，抢救过程中失血过多，大脑缺氧，导致了脑死亡。我们也很遗憾。”医生说。
不是“昏迷”，不是“植物人”，而是脑死亡。
这就是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