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何子琳，司徒东这些话，一下子让她联想到不对劲。
眉头一皱，何子琳问：“司徒警官，你为什么这么问？”
司徒东也知道何子琳会往苗正乔的方向想，但他并不想泄露，淡声说：“你只管回忆，警方的案件你不要多问。”
何子琳撇嘴：“是是是，警方的事情是机密，我不问。”
眼珠子一转，何子琳又问：“这事情你直接问苗警官不是更好吗？”
司徒东脸不红气不喘：“我师父刚醒，医生说不能用脑过度。”
何子琳这才释然，拧着眉开始回想。
只是，她心里依然有所保留。看上去司徒东确实只为案件，但他就一老狐狸，不能被他的表情蒙骗。
好半晌，何子琳才说：“没有。”
司徒东略感失望，“你来找我什么事？”
“淼淼那边已经调查过了，我是好人，这手表可以摘下了。”
司徒东：“其实这手表你带着，会给你起到保护作用。”
何子琳白眼：“我喜欢自由，不喜欢被监视。”
“行吧，回头我让天恒帮你摘下来。”
何子琳的脸顿时绿了，即期待又担忧。
何子琳瞪司徒东。
司徒东笑了笑：“瞪什么瞪，你还得感激我。天恒是个别扭的人，你的事情摊开说了，他也不会主动找你。”
何子琳垂目不语。
在沉默中，司徒东将何子琳送到她家楼下，电话响了起来。
司徒淼打来的。
“哥，邮件是一张太空卡联网发出来的。邮箱是盗用市民的账号，我调查过，没找出真正的发件人。”
司徒东失望，“好，我知道了。”
何子琳眨巴下眼，见司徒东沉着脸，没问什么，默默地下了车。
司徒东重新启动车子，往卧底总部而去。
***
一回到卧底总部，司徒东便让司徒淼通知何天恒抽空去帮何子琳摘下手表。
何天恒略迟疑，应了下来。
司徒淼看着她哥，问：“哥，咱要搬走吗？”
司徒东点头。虽然何子琳是个好的，但卧底总部还是必须搬，再怎么说何子琳也不是警方的人。
“找好地方了吗？”
“a区酒庄。”
见司徒淼疑惑，司徒东解释说：“我买下那酒庄了。”
司徒淼瞪大眼睛：“哥这么有钱？”
司徒东翻白眼：“等任务结束，可以报销。”
“哦。”顿了顿，司徒淼又说：“苗叔叔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监看到，调查科在怀疑苗叔叔。”
司徒东沉吟看着她：“你觉得师父有怀疑吗？”
司徒淼脱口说：“苗叔叔怎么会有可疑？调查科那边多虑了。”
看着妹妹完全信任的表情，司徒东面不改色，笑了笑：“总之调查一下，没坏处。”
司徒淼盯着她哥：“哥你也怀疑苗叔叔？”
司徒东微微皱眉：“警方讲的是中立和证据，我不能先入为主地下定论。”
“哦，反正清者自清，调查也好，好证明苗叔叔的清白。”司徒淼笃定说。
司徒东：“你最近也要仔细调查一下你苗叔叔。”
司徒淼不疑有他，点头答应。
司徒东沉凝地看着已经在工作台上忙碌的妹妹，百味交杂。
卧底最需要的是信任，淼淼做得很好。
暗叹口气，司徒东温声说：“最近天恒和你有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