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顿了顿,继续说:“让皇曾孙发生点意外的事件可以有很多,对方为什么要用棋子呢?到底是想害皇曾孙多一些,还是想害我多一些?可害了我,对局势没有任何影响,所以,只能是对付五公子。问题就来了,在皇曾孙没有太大伤害的情况下,就不能够对五公子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这不是白忙活么。”
南宫福锦很意外夏九能说这么多,鼓励地说:“还有什么,再说说看。”
夏九的疑惑确实很多,看了南宫福锦一眼,没看出什么情绪来,便接着说:“下手的人若是要人不知鬼不觉,打开盒子拿里面的棋子便好,为什么要换呢?若是说时间问题,那么,他打开后发现棋子不对,应该会在第一时间销毁棋子,除非他没有打开过。但若是没有打开过,那东西在哪里?每个人能够带进宫的就那么点行李,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藏的啊!”
“你是天真还是傻?”南宫福锦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昨天下午最后留下的没几个人,这些人中,理所当然知道盒子被皇曾孙带走的人是彦霖公子;能够不留下任何痕迹多拿一份棋子的人也是彦霖公子;这几天把各种各样的玩具送进宫表孝心的人,更是彦霖公子。他,是最具备作案条件的人。”
“但他没有作案动机。”夏九迅速反驳。
“没有作案动机?!”南宫福锦似乎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敬王与睿王的关系么?你知道睿王到底想干什么,彦霖公子到底想干什么么?你知道拿一个你做替罪羊干掉敬王府唯一的皇曾孙是一件多么划算的事么!”